张浅潜,女歌手。祖籍甘肃。毕业于青海省艺术学校,自由音乐人。早年到过迷笛学校学习,后在北京活动,1996年发表作品《罐头》,收录于《非常摇滚壹》。1997年7月签约于红星生产社,并于同年发表作品《张浅潜的阳台》和《再次发芽》,收录于《红星四号》。她的音乐得到一致的好评,而开始受到世人的关注。而后曾和唐朝乐队。野孩子乐队。病医生乐队合作过,并于1999年参加“春天来了!‐1999中国新音乐发表会”的演出。而后和张亚东组Z2乐队。
2001年5月出版个人第一张音乐专集《灵魂出壳》和个人艺术作品文集《密码》。而后陆续出版了文集《最后一刀》和《迷人的迷》,并参加了电影《今年夏天》的拍摄。陆续发表了一些单曲收录于“红星生产社音乐合集”“通俗歌曲”,“口袋音乐”,2007年2月由“口袋音乐”再版发行《灵魂出壳》。 她只是在真诚的表达自己的情感,因为真正能感动我们的内心的,超越世界而存在,他的作品震撼力强, 有强烈的个人风格, 得到许多歌迷的认同与喜爱。旋律优美、流畅、带有淡淡的犹如清晨露珠在消逝的瞬间流落的伤感,拒绝矫揉造作,有引诱人无数次听下去的欲望。
感性细嫩却带有不可摧折的力量,流畅感人。不加修饰,自然中带着叛逆、轻吟中附着强大的力量。
与众不同,独一无二。 张浅潜在瞬间绽放的美丽是惊人的, 甚至是感人的。她奇特的想象力仿佛是一丛荆棘, 枝条偶尔折断、偶尔纠缠不清, 但始终顽强恣肆地生长着, 尖锐的锋端暴露在尘土和空气里喘息不止。 她不是一个浮游在都市华丽表层的"时尚女孩", 而是一个被心中理想主义的激情牵引着苦苦求索的"艺术女孩", 她要的是生命的内容, 而非美丽的形式。
意气风发、奔放不羁, 浑身浸透着青春的气息。 她喜欢以一种骄人的姿态傲立在镜头前, 或甜美乖巧、或优雅华丽、或风情万种, 展示着自己的片片花瓣。 她是个具有千面气质的模特儿 ,照片上的形象千变万化, 时而华贵, 时而垮掉, 时而艳丽, 时而恍惚, 时而苦痛, 时而朋克。她愿意"凭两岸风光一身才华, 留在这里和你擦火花。 "
作品震撼力强, 有强烈的个人风格, 得到许多歌迷的认同与喜爱。旋律优美、流畅、带有淡淡的犹如清晨露珠在消逝的瞬间流落的伤感,拒绝矫揉造作,有引诱人无数次听下去的欲望。
演唱、作词作曲、配器、绘画、模特、文学、表演、钢琴、小提琴、吉他
《另一种情感》、《灵魂出窍》、《罐头》、《迷途》等。
在别人都循规蹈矩为生计奔忙的时候,“另类”歌手张浅潜却在“不清不白”、“晃来晃去”,因“思想”和“欲望”而“飞跑”……这是个充满了迷惑的青春,因激情的勃发而冲动,而痴迷、而茫然、而落入喃喃梦呓。
张浅潜毕业于青海省艺术学校的小提琴专业,后南下广州,做广告模特。她从事艺术创作已有多年,且兼能音乐和美术。她的画和她的音乐一样,以个人主观感觉为表现对象,主体情绪充斥作品空间。她坦言:“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才好,是画画,还是唱歌?”1995年8月,她来北京举办了画展之后,忽然深深感触:音乐更能表达内心里的感触。于是有意于这方面的发展,1996年7月与红星音乐生产社签约。对于音乐形式,张浅潜认为形式不是最根本的,她喜欢电子的,也喜欢摇滚的,这并不重要,而是要让形式适合于内容。张浅潜热爱那种“真正能感动我的内心的,超越世界而存在”的东西。艺术同源,她所热爱的美术和音乐是她籍以飞翔的翅膀,扔掉哪一个,她都会有鸟儿折翼的痛楚,无法翱翔。于是,生命便是那片天空,鸟儿飞过,便是一道美丽的风景。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偏重。在这侧重音乐感觉的日子里,张浅潜《红星四号》中推出了她的两首歌:《张浅潜的阳台》和《再次发芽》。以超现实的主观感觉演绎青春的迷茫,是这两首歌的共同之处。
《阳台》以精灵般的,充满神秘诱惑的声音,向听者描摹了主人公内心的欲望和困惑,从女性角度去关注男性的内心世界,及生存现实里的游移状态。以现实手法述传着这一代人青春的迷失,这一视觉也充分体现了张浅潜对女性自身的注意,她的镜头般的画面语絮向我们展示可以超越男性女性本身的境界。这支歌的旋律颇为奇异,唱者近乎于喃喃絮语的演绎更使其平添几分异样的韵致。
《再次发芽》则较之更为怪异,声音是从她的灵魂里发出来的。
张浅潜说:“在我的歌里,我表达的是对女性在社会和历史中的位置的关注,以及对女性独立的向往”。
“跋涉在青春旅途,漂泊、焦虑、孤独,让它压倒你才会苦,会哭;看那午夜的向日葵,在无人的田野放逐,月华风霜只当作阳光雨露;自由、成长,哪怕只作三个季节的树;置身于暗夜,依然守望清晨、执著;假使枯萎,依然愿意化身为纸、印书、给你读、给你路。” ——张浅潜
她唱摇滚,作模特。她昼伏夜出,游荡在团结湖一带。
张浅潜似乎从来就不属于平淡的日常生活,她在这里是那么的不起眼:她富有激情,但异常羞涩,她身材出众,却马虎处之,她思想强健,可不善言辞。
她在现实中受尽了委屈吧。
她完全看到了现实对自己的关系,她之所以依然迟迟不在你我的日常生活中闪耀,无疑因为她知道那无济于事。在这一点上,我猜想她宿命而悲观。
明星需要众人拥戴。如果你我迟迟不“追捧”,她愿意让自己暂暗一点,有时恐怕还想就此熄灭。
“现实是个鸟,我要找一把猎枪。”她的一句歌词。看来,有时她对此很愤怒,但最终仍是用嬉皮来表达。这是恰当的。因为现实跟她确实没有什么关系,除了一直在用各种焦虑拖累着她,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大家都在经受,只不过我们没有“敏感”的放大器。
她属于另外一个空间,另外一些东西:舞台,表演,艺术,书籍,情侣生活,个人思想。
她在这里熠熠生辉!
她照片上的模特形象千变万化,时而华贵,时而垮掉,时而艳丽,时而恍惚,时而苦痛,时而朋克。她愿意“凭两岸风光一身才华,留在这里和你擦火花。”
而给我印象最深的,是她气度非凡的对“脏”的诠释,跟她的摇滚乐一样,果断、坚决、敏感、狂野,而无所不在的忧伤气氛展现着控制力,也使激情具备了形式上的说服力。如果世界越来越像一个垃圾场,她对此既不回避,也不畏惧,她已有能力展示垃圾最美妙的可能性:她是一朵怒放的垃圾之花,堕落,华贵,引人入胜。
她成功的模特生涯,使她充分了解了肢体运动的种种可能性,或者说,她掌握了肢体的全部语法。我想,在摇滚现场演出中,她或许是中国惟一一位真正将肢体当作一门语言来表达的乐手了。
张楚的演出是最真实的,他总是坐着一动不动地抬眼望天,他承认自己不了解形体的可能性,因而不想作小丑。而张浅潜的台风无疑是艺术的,她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诉观众,肢体的诱惑力和对音乐的响应,决不是靠女性的忸怩作态或张牙舞爪,而是真正的身体语言的自由表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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